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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性城市

基本简介

2010年6月3日,乌克兰著名建筑设计师伊格尔·斯维斯顿在上海世博会期间展示了他独特的关于未来城市的设计理念——“线性城市”。

斯维斯顿在当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展示了他对未来城市的设计想法,他所设计的未来城市将很好地解决现行很多城市面临的诸如交通拥堵等问题。

现在我们居住的大部分城市都是以一个中心点为基础来建设的,可以说是圆形的或者从中心往四处散开的一个形状。我的意见是新的城市应该是长条型的、线性的。在这样的城市中,工厂、产业中心和居民区在道路两边呈线性排列。这样居民从生活区到工作区的交通将更便捷。

他的这一设计理念是受到中国长城的启发。他的未来城市将做到与大自然和谐共存、相得益彰。他表示,在规划建筑“线性城市带”的时候,应该把最美丽的地方作为公园和自然保护区,而其他地区则相应地布局为农业或工业区。

结构演变

在意大利小说家伊塔诺卡尔维诺的作品《看不见的城市》中,人们是找不到能认得出的城市的。所有的城市都是虚构,都被卡尔维诺起了一个女人的名字。也许城市本来就是看不见的,人们所能看见的只是城市片断的集合,人们都习惯于用点到点的方式来描述城市,而当所有点全部联系起来之后也许就会形成——线性城市。

当城市大且复杂的时候,线性也许是交织的或者是空间错落的,因此只有当城市“小”的时候,线性城市才会更加明晰,比如只有一条街道的城市。在丹麦导演拉斯.冯提尔的电影作品《狗镇》中就出现了这样的场景。线性城市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部条件的变化而实现自我更新或成长。更新表现为自身构成元素的重整或更替,成长表现为沿线的方向延伸或向两侧、上方的舒展。虽然不同时期的城市空间生长形式不同,但都与线性空间的生长密切相关。古代城市多起源于在一些大河流域,如尼罗河、幼发拉底—底格里斯河、印度河、黄河。近代法国巴黎的城市空间发展更与其城市轴线——香榭丽舍大街的生长密切相关,由起始于旧城的协和广场到凯旋门再到新城的中心德方斯大拱门,由东向西延伸1915米。轴线的延长伴随着城市的生长,人口密度的增加导致轴线两旁建筑的叠加,但其整体空间一直保持着完整性。

线性城市不仅仅是一种直线式的简单方式,当城市的发展到达一定的程度,线性城市的“线”也会有所变化,在线性城市中没有固定的中心,而有一种发展的潜在性。距名古屋市约18公里的濑户市南部,爱知县的菱野新城是日本建筑师黑川纪章与他的“新陈代谢”小组1967年的一个项目,这一项目占地174.2公顷,容纳近3万人。菱野新城整个新城分成三个生活区,便于各自独立的内核系统通过“T”形的安全连接区相结合。在发展规划中,道路系统非常重要。主干道线路由三条道路派生出来,并据此形成中心地区。这些主干线互不正交,而是通过衔接道路连接在一起。也就是说各个居住小区同时拥有各自独立的环路,这些道路不与主干线道路正交。另外,这些衔接道路系统可以通过改变系统的位置及数量达到灵活应对交通流量的变化。三个生活区把贯穿地段的丘陵地带平缓部分围合起来。每个区内侧是自然公园,有似天成地利用着小丘。儿童游乐场附设在自然保护区域。在中心部分,商业、行政办公、福利与健康设施作线性排列。汽车道路的形式和线状服务设施的设置,决定了的线性形态。整个城市由于其拥有发展的系统与开放的结构,使得其能够以良性的自然的方式不断发展。

线性城市发展的其中一种可能性是化“线”为“网”,但在这里有一个前提:线仍然保持其自身的独立性与完整性,网的形成只是多条线的空间叠加。任何一个城市规划者都必须知道“45分钟定律”,这个定律是说,大部分的人不愿意在工作或购物的交通上花费45分钟以上的时间。可以这样说,城市的规模并不是受限于城市的人口、环境等因素,而是交通。1819年,也就是维多利亚女王出生的那一年,伦敦大约有80万人口。从市中心到城市边缘都不超过3英里,步行大约45分钟。今天,伦敦每一个方向都有30至40英里长。人们通过地铁去往各个地方平均所花时间也不超过45分钟。伦敦地铁是世界上第一条地铁,开通于140多年前,今天伦敦已建成总长408公里的地铁网,其中160公里在地底,共有12条路线、共275个运作中的车站。而当这些线路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伦敦作为线性城市的一个典型样本就出现了。

柯尼斯堡七桥问题是数学图论中的著名问题。这个问题是基于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事例:位于当时东普鲁士柯尼斯堡(今日俄罗斯加里宁格勒)有一条河,河中心有两个小岛。小岛与河的两岸有七条桥连接。在所有桥都只能走一遍的前提下,如何才能把这个地方把所有的小岛都走遍。莱昂哈德?欧拉在1736年圆满地解决了这一问题,证明这种方法并不存在。他在圣彼得堡科学院发表了图论史上第一篇重要文献。欧拉把实际的抽象问题简化为平面上的点与线组合,每一座桥视为一条线,桥所连接的地区视为点。这样若从某点出发后最后再回到这点,则这一点的线数必须是偶数。 [2]

交通形态

线性城市当然的还有一种生成的方式,那就是延垂线发展。实现垂直城市最重要的因素其实就是垂直的交通系统,但是这一问题在1858年美国的纽约,奥梯斯0TIS的蒸汽载人装置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解决了。1909年的这一方案刊于老的《生活》杂志,一本大众刊物,而且出于一位漫画家之手,“大众’’以直觉体察到一个城市未来的发展方式。在这个城市中只有5层是可以看见的,其他各层隐藏在其下的云层里,被另外各种活动所占据。每一层平台的用处在建造前都无从知晓,平台上的别墅展现了社会大众对从乡村风格到富丽堂皇的认识多样性,而作为支撑的结构平台完全没有干涉其内部使用者的生活。每上升20层就出现一个公共的空间,工业在底部,20层是一个综合市场,40层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电影院,60层是商业区,80层整层都是旅馆,100层是一间游乐园……以此上升我们看到了一个完整的城市。与之对应的另一个建筑是关于荷兰的,NVRDV小组设计的2000年德国汉诺威世博会荷兰馆(EXD02000) 荷兰在改造自然方面有着悠久的传统,填海曾是其在水平向上的拓展,而荷兰馆则是在垂向上的增生。这栋层积岩式的建筑将一系列自然片段压缩在空中;自下而上包括了洞穴、丘陵、苗圃、岩洞、森林、瀑布、湖泊和岛屿等景观。在此垂直展开的由城市变为了自然。

线性城市是由铁路和干道串联在一起的、连绵不断的长条形建筑地带。这是索里亚.玛塔1882年马德里的城市改建方案中提出的线形城市理论。他说“只有一条宽500米的街区,要多长就有多长—-这就是未来的城市”。这个想法看似疯狂,但实际上以这种方式建造的城市完全可以贯穿整个地球。在这种情况下陆地交通工具都不再需要,需要的是一条不断移动的贯通传输带,那时的交通将不再成为困扰城市的问题。现在城市的某些局部片段也可达到这样的效果,广州的环城高速公路(图8)以一种高架的方式建造,桥下的部分自然形成了可挡雨的通道形态,周围居民自发的把这个部分变成了商业市场。在贯通的道路下方实际上可以形成一个线性的城市,需要快速移动的时候只需去到上方的路就可实现。

线性城市这一命题也许只是一种主观的臆断。一个完整的城市并不可能只以单一的形式出现,城市的有趣之处也正是在于其丰富的多样性。在这里讨论的线性,更多的是城市中交通系统的形态问题。正像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中所描述的城市片断那样,所有片断的集合最终构成了一个完整的鲜活的城市。

空间问题

以往的城市为着交通的便捷和商业活动中信息的迅速交流,自然地成为组团式结构,伴随着城市膨胀中新区的建设,旧城逐渐走向没落,但就象一个摆满家具的房间要进行重新装修一样,显然新建比改造所牵涉的经济因素、人文地理因素要少和简单的多,所以旧城改造总是被放在次要地位或被根本忽视,旧城中衰败坏死区域会随着城市膨胀而膨胀,如同癌细胞最终导致整个有机体失去抵抗力和自我调节力而崩溃,这可能是在某种自然的或政治的催化剂作用下突然发生的,而且在某个时刻这种区域甚至呈现一种“回光返照”式的繁荣景象。

也许我们可以从基于生活背景、线索、主题的城市空间模式中物化出一种可持续发展的城市线性结构,交通工具的发达和需要疏散的现状,信息的多媒体快速远程传递,为这种结构的产生提供了要求和可能。这样的城市不再是点面的聚集,而是线性的并行和交叉。以小的要素举例,当前城市中的点状公园、广场只能是城市中自然的象征性点缀,这种自然被引入城市时已经异化为工业文明的象征,与之相比,城市中带状公园、带状绿地更具开放性和渗透力,其闭锁性和内在张力处于次要地位,并能随线的延伸而扩大其外在接触面,使它成为生活背景、线索的寄主。城市自身和新区建设沿线性发展,新与旧的联系将是分散的、自在的、有弹性的、并互相渗透的,使得线上每一点都是有机可持续的中心伸展元。最近在一些开放地区建设中有意效仿西方发达国家已经走向衰退的中央商务区(CBD)的同心圆式组合,大规模的商务机构以追求虚荣的摩天楼为代表形式集中于中心地域扩张发展,给交通、服务设施带来更大压力,其前景恐怕并不美妙。

越来越觉得建筑设计离开城市设计是一个悲剧。而现在城市的发展就是一个悲剧。包括北京。在丹下的理论中,在莫斯科的新规划设计中,都有线性城市空间的想法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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