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孙观汉
孙观汉
孙观汉,浙江绍兴人。浙大毕业后去美四十多年,美国匹兹堡大学物理学博士,是用闪烁计数计测定中子的第一人,也是用殒石粒子测出月亮自行发光的第一人。一九五九年任清华大学原子研究所第一任所长期间,为我国装置了第一座原子炉,被誉为“中国原子科学之父”、“成功十杰之一”。在美国西屋公司放射线与核子研究主任任内退休,及清华大学原子科学院顾问任内退休。
由于多年来的沉思,深悟人道(和衍生的人权、民主等)为人生之本,乃致力于写作,试以爱和科学观念来启扬人道。着有《菜园里的心痕》、《有心的地方》、《菜园拾爱》、《关怀与爱心》、《我看中国女人》等、「有心的地方」等书十三部。均简洁纯朴,思深意切,为国内外人士所喜爱!
生平/孙观汉
孙观汉,浙江省绍兴县人,有「台湾原子科学之父」之称,与作家柏杨为忘年之交。
1936年浙江大学化学工程学系毕业,
1940年获美国匹兹堡大学物理学博士,是用闪烁计数器测定中子的第一人,也是用陨石粒子测出月球自行发光的第一人,第一次测定铀经快中子分裂而产生迟发中子,他在美国拥有四十种以上的专利。
1955年美国西屋公司放射线与核子研究所所长,
1959年接受梅贻琦之邀,任台湾清华大学原子研究所第一任所长,为台湾装置了第一座原子炉。柏杨因大力水手事件入狱期间,孙观汉曾书函给蒋介石、美国总统卡特、美国参议员,大力营救,柏杨出狱后,两人成为忘年之交。
1986年荣获中山学术文化基金会颁发中山技术发明奖。
2005年10月14日晚上11点10分因吸入性肺炎感染脑膜炎于台北荣民总医院去世,享年92岁。孙教授以关怀社会的爱心,针砭时弊,陆续发表大量的文章,鼓励大众“从小事做起”。
个人荣誉/孙观汉
孙观汉
孙观汉曾荣获美国陶瓷学会梅耶奖、美国的中国工程师学会的工程奖。他是用闪光数计器(scintillation counter)测定中子、测定铀经快中子分裂而产生迟发中子的第一人。
孙观汉1959年应新竹清华大学之聘担任客座教授,并兼任原子科学研究所所长。他曾多次担任台湾出席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代表团的顾问,并担任台湾出席在澳洲举行的联合国国际教科文组织(UNESCO)代表团的顾问。
孙观汉在50岁以前鲜少执笔撰写科学论文以外的文章,但在1979年至1988年间出版散文集12册,其中不少是关怀祖国、发挥爱心、针砭时弊、作诚恳的谏言。他曾为作家柏杨的冤狱奔走营救10年。柏杨说他是“勇者的画像”、“道德勇气的化身”。
个人名言/孙观汉
孙观汉的名言是“有心的地方,就有爱。有爱的地方,就有美。”而这也是他一生的写照。即便是他晚年病榻体弱,始终热爱生命,他认为人生的最大目的是快乐,他是“爱”与“美”的提倡者,更是“生命的勇者”。
大事年表/孙观汉
1914年 1岁 6月7日生于浙江省绍兴县孙端
1936年 23岁 毕业于浙江大学化工系
1937年 24岁 取得清华大学庚子赔款公费奖学金赴美国宾州匹兹堡大学深造
1938年 25岁 获美国宾州匹兹堡大学化学硕士学位
1940年 27岁 取得美国匹兹堡大学物理学博士学位,先后在哥伦比亚大学、卡耐基工学院、罗吉斯大学从事研究
1942-46年 29岁 担任罗彻斯特(Rochester)的柯达(Kodah)公司化学研究员
1946年 33岁 进入匹兹堡西屋公司物理学研究员,之后转任该公司核子科学研究室主任,前后服务长达30余年,担任核物理及化学方面的研究
1948年 35岁 因发展多种新的光学玻璃,荣获美国陶瓷学会梅耶奖
1948-50年 35岁 担任匹兹堡大学兼任教授
1955-80年 42岁 担任西屋公司放射线与核子研究所所长,担任有关研究及行政管理工作
1958年 45岁 协助清华建造台湾第一座原子炉
1959年 46岁 应清大梅贻琦校长的邀请返台,担任客座教授一年,并兼任原子科学研究所(清大第一个创设的研究所)所长,日后赢得「中国原子科学之父」美称
1960年 47岁 应美国国际开发总署之聘担任核子科学顾问,多次返台协助清大建造「核子反应炉」,及相关的研究与发展工作
1960年 47岁 发展多项国际创新的光学玻璃,发明的玻璃被称为「sunglasses」,同年并荣获美国的中国工程师学会工程奖(CIE-USA Annual Awards,李政道、杨振宁、贝聿铭等亦曾获此殊荣)
1960年 47岁 全世界第一位用闪烁计数器(scintillantion counter)测定中子,及测定铀经快中子分裂而产生迟发中子
1961年 48岁 暑期应邀出席阳明山会谈(民国五十年四月,行政院以中国国民党八届三中全会通过了「促进海内外反共爱国人士团结合作案」,移请办理,乃审度当前情势,认为该案亟应早日实现,在尊重宪法精神,贯彻反共抗俄国策之原则下,邀约海内外反共人士分批举行会谈,因会谈地点在阳明山,故定名为阳明山会谈。)
1960-64年 47岁 1960、63、64担任中华民国出席国际原子能总署(IAEA)代表团顾问、国际文教组织中国代表团顾问
1962-64年 49岁 期间应清大陈可忠校长之邀,返台各两个月担任客座教授
1964年 51岁 担任中华民国出席在澳洲举行的联合国国际教科文组织(UNESCO)代表团顾问,对中国代表权问题及中国权益问题有诸多贡献
1966年 53岁 第一个发现「月亮会自行发光」理论,引起国际注意。其理论为:散布在月球表面的陨石粒子,被宇宙线中的质子打击后,当温度在华氏二百五十度以上时即发光。但太阳照不到的阴面,因温度太低约为华氏零下二百四十度左右,则不但不发光,反将其能量吸收。因此当月球阴的一面转向太阳时,温度很快升高,于是在月球的阴洋交界面约有一百六十公里宽的区域,月球本身是能发光的。
1967年 54岁 着作《菜园怀台杂思》出版
1968-77年 55岁 为作家柏杨先生的冤狱,奔走营救
1978年 65岁 从美国返台探望甫出狱的柏杨
1979年 66岁 受邀参加中国国际原子科学会议,1937年后第一次返回中国;着作《菜园里的心痕》出版
1981年 68岁 重新设计唾液传播实验,并与曾家亮共同发表「口水与抹布」;着作《菜园拾爱》出版
1982-91年 69岁 自西屋退休后,受聘新竹清华大学原子科学研究所顾问,近十年期间,与翁宝山教授共同主持氡的研究计划;着作《有心的地方》出版
1983年 70岁 着作《我看中国女人》出版
1984年 71岁 着作《核能面面观》、《考试经验谈》出版
1985年 72岁 着作《智能软件》、《日本能,中国不能》、《迷你思感》出版
1986年 73岁 与翁宝山、许彬杰合作,以「借土壤中放射性氡预测地震与断层」之发现,获中山学术文化基金会技术奖;主编《梦回绿岛—四个朋友的故事》
1987年 74岁 着作《美国能,中国也能?》出版
1988年 75岁 着作《柏杨的冤狱》、《拜驴为师》出版
1989年 76岁 与许素朱(小牛)结成忘年莫逆之交,并连袂前往东非探访难民;着作《互吃口水》出版
1989年 76岁 孙观汉造访当时教育部长沈君山与行政院长李焕
1990年 77岁 参加世界展望会,为非洲难民绝食一天
1992年 79岁 着作《非人世界》出版
1993年 80岁 右腿红肿产生紫斑破皮感染,造成败血症,决定切除右肢以保全生命
1996年 83岁 获清华大学校友会特别奖
1998年 85岁 离开清华大学,转往赡养中心,由好友小牛、黄秋月协助照护
2000年 87岁 陈水扁探视,赞誉「孙教授不用原子弹伤人,用爱来救人」;着作《关怀与爱心》出版
2001年 88岁 经九歌出版社蔡文甫先生之协助,由柏阳、小牛之助整理加编「书信集」,及孙观汉之生平着作,重新汇编而成《孙观汉全集》
2004年 91岁 转往台北关渡医院静养
2005年 92岁 10月14日因吸入性肺炎及细菌性脑膜炎,病逝于台北荣总,享寿92岁
孙观汉先生和张香华/孙观汉
这个圈子里的朋友们,常常调侃说:“你是我们中间,认识柏杨的时间最短,关系却最特殊、而又最深的一个人。”事实的确如此。过去十年,当柏杨被囚禁绿岛,朋友们不断为他奉走营救的时候,我和他的世界还没有诞生,甚至连边缘都摸不着。可是,一九七七年他被释放回台北,回顾茫然,无枝可栖之下,我们相遇,并结为夫妇。从那一天起,我由一个“外人”,才变成为一个“内人。”
柏杨和我的年龄相差二十岁,但,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坚定而充实。形成我们生活丰富的原因之一,是拥有周围这么多充满了热情、关注,又至情至性的朋友。今年(一九七八)盛夏,远在美国匹兹堡的孙观汉先生,更千里迢迢地专程回国探望柏杨,这是他和柏杨的首次会晤。这次会晤给我们空前的兴奋,无论是柏杨和我,或周围的朋友,大家都激动得难以语言,这是一段泪水和欢笑的日子。
从七月廿三至八月八日,总共十七天,我们天天聚在一起,除了会晤,还是会晤,除了聚谈,还是聚谈。回想起来,那段日子我们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话。但,我们确实是谈了,不但白天谈,晚上谈,有时半夜三更还要打电话谈,一清早也谈。如果问我到底谈了些什么,我的答复是:我们无所不谈。最重要的是,我们谈“爱”,我们谈“心”。
“宁愿为爱而失恋,不愿为失恋而不爱。”这是观汉先生说过的一句名言,也是他待人处事的原则。
孙观汉
第一次正式和观汉先生接触,是柏杨和我准备结婚之前,意外地接到由柏杨转给我观汉先生的一封信。在此之前,柏杨已把我这个人向观汉先生报告过了。这封信,观汉先生一开头就幽默地说:
“这是一封私信,可惜没有办法不使柏杨看到,真扫兴……我们(指当时正在美国,而今在德的虞和芳女士,她也是柏杨的患难之交)已自封为你的娘家人,因此,重复地说一句,做娘家人有权告诉新娘,你要好好地爱护柏杨。同时,对柏杨来说,他要小心爱护我们的女儿,否则,我们娘家人要同他算帐……”他也写了一封信给柏杨:“对做朋友,做情人而言,诗、音乐、艺术、哲学、杂文、文学……是很重要的因素。但在婚姻生活中,那些都是次要的,我们认为主要的是体贴、谅解、容忍、合作、互励。你们如果同意的话,想你们已有这些美德,如果不同意的话,希望你们研究结婚的条件去追求。结婚的目的是不断创造爱情,追求快乐,是吗?成功的结婚是要下苦工夫去追求的。最最主要的是大家要小心翼翼的,是吗?”
婚礼的前一天清晨,电话忽然响了,我拿起听筒,对方一口持重、缓慢的绍兴口音,原来是观汉先生从遥远的匹兹堡打来的。在电话中,仍是一声声的叮咛和无限欢喜的祝福,使我禁不住激动得泪涌。
夏天,我们在台北会面时,漫谈人生、爱情、婚姻的问题。我们都认为,在爱情和婚姻中,错误所要付出的代价是可惊而悲惨的。可是,观汉先生说了前面我引述的那句话:“我宁愿为爱而失恋,不愿为失恋而不爱。”让我非常感动。这句话,透露了他对人生、对真理和正义追求的一贯热情。想到正因为观汉先生十年来对柏杨的营救,柏杨和我才能获到的今天遇合,我对我的幸福更加倍地珍惜。
孙观汉
七月末梢的一天晚上,柏杨和我照例送他回下榻的旅社。酒阑兴未尽,我们在旅社中继续欢谈,谈到有些作家的作品和他的做人距离很远,一旦接触,很令人失望,观汉先生说:
“不会的,我就不会失望。即使现在的柏杨,或者以后的柏杨,表现得不如他的文章,我也只是遗憾,绝不是失望。”
“只是遗憾,绝不是失望。”这句简单的话,蕴含着多么丰富的意蕴,它包括了宽宏的友情,及对朋友的信赖和期许。更重要的是,这句话的背后隐藏着一股维护正义、固执人道的热情,和无比坚韧的意志。可是,观汉先生说话的神情是那样的平静、祥和。
这个夜晚,我做了一个见证。我看到了一盏温暖而明亮的火焰,照彻了僵硬、冷酷而无情的长夜。
好几回听到别人形容观汉先生的外貌,朴实得像个庄稼汉。观汉先生离去后,我们把有纪念性的照片,分赠一些好友,都说:“孙先生了不起,不过看来像个农夫。”名记者司马文武笔下称他为“乡巴佬”。有一次观汉先生随我到我任教的学校去参观,时值暑假,整座学校只有一位门房和一位校工。事后那校工问我那天来的人是谁,我向他说明观汉先生的身份,校工吃惊说:“看不出来。人家留洋回来的人都很讲派头,他看来那么朴实,哪里像位归国学人。”
有一次《中国时报》记者陈怡真小姐和主编高信疆先生拜访他。那个下午,他们提出了许多严肃的问题,像“你对中国科学发展有什么展望?”、“你对中国社会风气的改善有什么建议?”、“你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看法如何?”、“你觉得中国传统哪一项最可贵?”等等,观汉先生总是很诚恳地用一句老话作答:
“这个我不知道。”
或是: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来问我。”
他这种“吾不如老圃”的态度,使我兴起无限敬意。
事实上,像观汉先生这样关心自己的国家,又这样智慧的人,他当然有他深入而锐敏的观察。他推崇中国人勤劳、吃苦的天性,他认为这一点是外人难以比的特长。但他十分忧虑我们的酱气和私心,像路上开车的争先恐后,不守秩序。又像学术机构里的派系之争,垄断分离了团结的力量。他认为廊然大公才能使文化向前推进。
对于一个熟悉的名词“人情味”的看法,观汉先生说,如果“人情味”只是掩饰功利企图的工具,那么当目的达到,或不能达到时,这种“人情味”就很快消失。换句话说,那只不过是一种老于世故的客套,实质上很脆弱而容易变质的,没有什么值得我们自诩。
梁上元家中客厅墙上,悬着一幅梁寒操先生留下的墨迹,上面写着:“以恕己之心恕人,以责人之心责己。”这句话很得观汉先生的喜爱,后来才发现这些字是绣上去的,也因此认识了那位独创梅花绣的才女杨秀治。观汉先生回美的前日,我陪他去参观秀治的绣房。那时,她正在受柏杨之托,在绣观汉先生的像,绣工的精美,令我们赞叹。
观汉先生欣赏到那一片宁静肃雅的天地之后,引用一句诗:“有酒不知欣,但求浊世名”,道出他对自己的感慨。但这句诗用来说一般人很恰当,用来说他自己就太不相称了。他对世人的贡献,使他把浮名早已脱尽,他过的是一种纯净简单的生活。在匹兹堡,他除了实验室的工作之外,有一块种菜的园圃。平日也能喝一点酒,他喜欢金门高梁的浓烈。但来台湾的十七天中,在我们几个女生的管制之下,他有时只好改喝啤酒,以致他笑着说:“在台湾的妈妈真多!”
观汉先生简朴的生活和躬耕园围的田园风味,曾使我想起陶渊明。果然,观汉先生告诉我们说:“今天的人不能再过陶渊明的生活,却可以拥有陶渊明的心。”
有一次他和我谈到他的菜园,他种了韭菜。他怀念地说,他从台湾回去,韭菜都长成杂草一片,而且都开了花。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柏杨和我能一起到观汉先生的家中做客,那么,“夜雨剪春韭”的情味,就不止于是一句诗,而是一幅我们可以亲临其境的图画,那该有多么动人。
人道关怀与导弹救国/孙观汉
孙观汉
孙观汉与钱学森
钱学森先生日前已经长眠于北京,胡温两人都亲自出席其告别式并为其遗体复盖中共党旗,回顾其不凡且对近代中国深具影响力的一生,令人讚叹!
记得民国59年秋当笔者考上建中时,正是美国阿姆斯壮刚登陆月球(1969)后当年国内所有优秀人才都读理工科;生化学者李卓浩博士发现蛋白质科学在遗传学上之用途且大放异彩之时,一日清华核工系主任杨觉民教授来校,推销当年的清华核工系,笔者当年志在理工甲组且年轻气盛就举手发问:「台湾为何不发展核武」?杨教授闻讯颇为惊讶,谓「小小年纪为何想到核子弹」?但是杨教授当年也不否认核弹与国防之关系。 当年笔者也曾请教当时任化学系主任的王松茂教授 ,其亦勉励笔者学习科学(化学)要能从大处着眼及小处着手;五年后笔者也因缘际会的进入中兴大学化学系, 笔者于民国71年之后又再度转习学士后医科也算实现了尔后人道救国的理想。
钱学森先生的故事,事实上是父亲早年告诉笔者的。其为中国核弹与航天之父,为近代中国军事科技发展的开拓者与先锋。但是台湾当年在清华大学也有位孙观汉教授,与钱学森有类似之背景。孙先生为美国匹兹堡大学物理学博士,亦曾担任核子物理与化学方面之研究多年,后由清大校长梅贻琦博士,延揽回国担任原子科学研究所长,并协助台湾建立第一座原子炉,当年亦有:「中国原子科学之父」之美誉。晚年从事人道事业并用「关怀与爱心」,来重新观照这个世界。公元2000年陈前总统在其因在安养中心养病时前往探亲时,讚许其「孙教授不用原子弹来伤人,用爱来救人」,孙教授在2005年不幸因病过世。
俯今思昔,对照钱学森与孙观汉的一生,盖棺论定,若论两人世间功过与境遇,以现阶段而言实难能加以论断。两人的生平志业与对尔后学子之期许,或许也有不同的看法与见解。假如钱学森当年不是回大陆,而是到台湾参加「反共复国」的行列?又假如孙观汉当年也和钱先生一样回大陆,「为社会主义祖国效命」时,后来的际遇又会如何呢?
人或许不能以成败来论英雄,中国大陆今后或许已经不再需要核弹与导弹了!而更需要有当年的孙观汉精神与人道价值,方能巩固与经营和谐社会,让中国崛起不再成为台湾人民与世界的恐惧,愿两岸交流与和平发展及精神价值能超越核弹及导弹,人道关怀与精神文明将仍是未来新中国的课题及价值!台湾人民也应该思考如何在竞逐军事科技与军购以确保国防武力与两岸渐进开展之和平发展历程中,应该扮演的维护人道与人权价值与催化大陆民主化政治进程的使命。
个人评价/孙观汉
他认为,国家的问题,不在于「种子」,因为国人的天分、天才都很高,但问题在「地气」,也就是传统习俗所造成的腐败人性,把我们优良的天分,天才淹没了。
四十多年来孙观汉博士生活在美国,娶了一位美国太太,他自称是出嫁了的女儿,中国是他的「娘家」,也因此他特别关心「娘家」,他自己打了一个比喻,「在夫家的客厅,当人们看到我的小脚时,我会跟大家谈人类爱美的心理,将自己的小脚和夫家的妇女们穿高跟鞋的脚样比美,但回到后花园,我会激动的写信给娘家,抱怨小脚不够美的感慨。」也由于这种关系,才能从正反两个方面来看问题,他举了一个例子说明,有一次他去一所学校演讲,带了一个球,一半是白的,另一半是黑的,他把黑的那一半对着学生,问他们球是什么颜色,学生都回答是黑的,他说,不对,应该是白的。
若每个人只看一面,就容易自以为是,反之,若能多方面观察,对事情的看法就会更深入,他说对「娘家」许多问题的关心也未尝不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来关心它。
这种爱国心,孙观汉博士认为年轻时,谈情是最浓,但持久却很少,若浓情而不持久,仅能和昙花相比,美是美矣!但于事无补,反而不如「请稍稍的爱我,但请长久的爱我!」还来得实际。读其文章,更能体验他这种爱国忧国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