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丹的简介
江西萍乡人,出生于1947年,中共党员。1981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获得经济学硕士学位。1982至1984年在国务委员兼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办公室工作。1984年10月至2000年6月,长期就职于以金融为主业的控股公司中国光大(集团)有限公司,历任常务董事兼副总经理、副董事长兼总经理等高级管理职务。2000年7月至2006年7月担任中信集体副董事长兼总经理,2002年11月至2006年10月担任中信嘉华董事长。同时担任中信集团、中信国金、中信(香港)集团、中信深圳(集团)公司、中信裕联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及中信嘉华非执行董事,高级经济师。尽管一直置身于新闻聚光灯下的超大型国有金融集团高层,直至“一人之下”,但孔丹始终行事低调。
孔丹的早年履历
40多年前,在北京的中学生圈子里,人们就都知道大名鼎鼎的孔丹。在“文化大革命”之前的1965年,北京四中高三的学生党员孔丹已经是“接班人的榜样”。“文革”甫起,孔丹也曾是有影响的人物。
然而,不幸很快降临到头上。孔丹的父亲孔原,是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老革命,原中央调查部部长;母亲许明,长期担任周恩来总理的秘书,时任国务院副秘书长。“文革”中,孔原被打成“黑帮”、“特务头子”,许明也遭到迫害,于1966年底服安眠药自杀。
1968年底,孔丹像许多同时代的中学生一样上山下乡,其落户地点为陕北延长。“文革”结束后,他于1978年直接考上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所研究生,师从经济学家吴敬琏。多年后提起,吴敬琏对这位当年的弟子仍颇为嘉许。孔丹也把自己与吴敬琏的合影摆在办公室的显著位置。
不过,1981年拿到硕士学位的孔丹并没有继续做学问。他在国家机关工作了一段时间,其间曾任国务委员张劲夫的秘书两年。至1983年,似乎有可能走上仕途的孔丹又选择了步入商海。他加盟刚刚成立的光大集团,前往香港,从此开始“红色资本家”的生涯。
孔丹在光大集团的岁月
光大集团当时的名称叫做“光大实业公司”,注册地在香港。由于与早些时候成立的中信一样直属于国务院管理,因此,光大在香港一直是政界、商界的“宠儿”。
光大成立初期,主业是贸易,当时国内只有光大集团拥有进口二手设备的权利,居垄断之利。孔丹进入之初为贸易二部总经理,后很快升任集团副董事长。
熟悉情况的人说,孔丹早期在光大集团最显赫的“战功”,是创办了光大木材工业(深圳)有限公司。这家木材加工企业由香港中国光大国际有限公司、ING北京基金合资兴办,1988年设立,注册资本4552万美元,总资产为12亿元人民币,年销售额达13.58亿元人民币。
1994年到1995年,孔丹主管的木材厂赚了很多钱。当时光大集团正为光大信托的巨额亏损头痛不已,深圳木材厂就成了光大的明星。”光大集团内部的一位人士说。
1995年10月,光大集团董事长邱晴安排副董事长孔丹接手问题缠身的光大信托,兼任总经理一职。及至1996年8月,朱小华被任命为光大集团董事长,孔丹离开光大信托,成为集团副总经理,后任总经理。
“孔丹在光大集团内部一直没有进入真正的权力核心。邱晴时期主要是出身中国人民银行背景的人得志,后来到了朱小华时代,又变成了出身上海背景的人得志。因此,孔丹总是游离在权力中心的边缘。”光大集团的上述人士说。
从1983年进入光大集团后,在公开场合,孔丹给人的印象是较为内向沉默;本人从未接受过任何媒体采访,更给人以寡言之感。这一特点,加之其长期担任副职或“二把手”,媒体对他可谓知之甚少。
或许由于较少展示自己,《财经》记者在采访孔丹在光大、中信的一些同事友人时,有人对他的性格、能力并不以为意;不过,多数人对孔丹行事印象深刻,颇为认可,称他“关注事情进展的每一个细节”;说“他为人谦虚,但说话做事很讲原则,不留情面”,并直称他“记性特好,说过的话从来不忘,也从不变来变去,想糊弄他肯定不行”,等等。
非常熟悉孔丹的人,也曾饶有兴致地谈起他的性格。例如,“其实,他完全继承了他父亲风趣幽默的语言风格,也敢说敢骂,很有点‘红卫兵’的劲头。”他们还透露,“孔丹很有语言天才,各地方言说得特像。每次大家聚会吃饭的时候,孔丹都会说上几段,特开心。”在小圈子里,孔丹有“铁嘴”之称。
孔丹平素少言寡语,但过去每年在光大集团的春节联欢晚会上表演“猴戏”。他是晚会上参加表演的集团最高领导人。一段猴戏惟妙惟肖,引得大家大笑不已,极受欢迎。不过,见识过孔丹这种风趣的人并不很多。
孔丹掌舵中信
2007年7月27日,时任中信集团公司总经理的孔丹接替王军,出任集团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这一由中共中央和国务院的名义做出的正式决定,意味着孔丹成为中国最大金融集团公司——中信的掌门人;同时,在国家官员序列中成为正部级干部。
孔丹,经济学家吴敬琏25年前的弟子,1984年加入与中信同属于“改革实验区”的光大集团,短期内即擢升为集团副董事长。在此职位上,他曾先后辅佐王光英、邱晴、朱小华、刘明康;直至2000年7月,由光大集团副董事长兼总经理一职,调任中信集团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成为董事长王军之下的“二把手”。王军满65岁退休;孔丹接替,年59岁。
如今,总资产近8000亿元人民币的中信集团,确立了新的掌门人。回顾1995年,54岁的王军成为中信第三任董事长。王军自己回忆说,“我不是一个独断专行的人,很多事情都是领导班子讨论决定,唯一一次‘独断专行’是在1996年出让中信泰富18%的股份。”
当时的签字价格是每股32元左右,但转让后不久,股价涨到了58元。转让6亿股,每股差了1元钱,国有资产就流失1个亿——当初王军被“国有资产贱卖”包围,甚至面临撤职的风险。
但中信集团因此套现得到108亿现金,随后到来的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中信没向国家要钱,不仅渡过难关,还愈发壮大。
在即将到来的孔丹时代,中信将如何发展?据悉,中信集团近期最重要的工作是确保中信银行年底在港交所顺利上市。中信集团内部目前正在制定“十一五”发展规划,对旗下的众多企业进行重组和整合。此次行动将包括中信银行和中信嘉华银行的整合、中信证券和中信建投证券的整合、中信基金和华夏基金的整合。
为了引入国际战略投资者,中信曾经接触的瑞信集团、法国巴黎银行、西班牙毕尔巴鄂比斯开银行和英国巴克莱银行。8月17日,孔丹以中信集团、中信国际董事长的身份,出席中信国际的上半年业绩发布会。
孔丹表示,要把中信集团发展为金融主业突出、其他非金融业务优势明显的国际集团。在中信银行上市的操作部分,副董事长常振明是“上市能手”。
虽然发布会高调,但中信国际今年上半年的业绩却不如人意,净利润只有4.92亿港元,较去年同期下跌32%。其中净利息收入下跌11.9%,只有4.98亿港元。这主要因为,中信集团刚刚对旗下资产进行了大规模控股公司式改造,使其90%以上的资产为金融业,所以影响了公司收益。
而中信集团金融业内,中信银行居于核心地位。中信集团总资产80%以上是中信银行资产,中信集团持有中信银行90%以上股份,所以中信银行上市就更显得重要。
以前孔丹可以隐形,但他上任后,不仅会更加忙碌,而且不得不走向台前,和机构投资者交流,加强各方联系,带领中信集团走向国际化。
孔丹面对的是中国金融业即将全面开放,所以他的步伐必须加快。
现在,59岁的孔丹仍旧坐在自己原来的办公室里,面对着自己已经工作了6年的这家超大型国有金融集团,既熟悉又新鲜。
孔丹引领新政
虽就任时间不长,但孔丹凭借自己熟稔的专业知识与对中信极深的了解,其新政轮廓已开始浮出水面。
“在中信工作的6年中,他一直都是王军的左右手,很多重大事情都是他亲手操办的。”一位接近孔丹的人士认为,作为一家拥有数十家子公司的集团公司,其未来的改革发展,只有像他这样知根知底、关系深厚的人才能掌控。
而按照孔丹的设想,目前中信从外形上仍然是一个常规动力的、轻型的航空母舰。从资产规模上来看,它还无法与动辄拥有几万亿资产的四大银行相比,此外,虽然它几乎涵盖了所有的金融行业,已搭好银行、证券、保险、信托、资产管理、期货、基金的架子,但这只是个外形,离真正的混业经营还有很大的距离。
因此,孔丹认为,中信如果要想成为真正的超级金融航母,首先要增加动力,即资源整合与资源共享,只有这样才可能远航;其次是要加强产品创新,“船上的工具要多、各种导弹要多”;最后,为了防止别人攻击,风险管理能力要过硬,包括前后台技术,尤其是后台技术。
当前,孔丹手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中信银行正处于上市前的关键时刻。
中信银行在引入中信国金之后,下一步引入什么样的战略投资者就被提上了日程,这对进一步提升银行的竞争力、改善内部治理结构都至关重要。因此,在此次对引入对象的把握上,孔丹强调要两面三刀点,第一是融资额,第二是入股后能给中信银行带来实际帮助。
提及具体的上市时间,孔丹表示,“这要取决于各方面因素,包括监管机构、市场因素、引进战略投资者以及我们自身进展等,目前无法给出确切上市时间表。”但他仍然希望,第三季度确定战略投资者,第四季IPO。
中信银行上市之后,中信旗下就有了两家上市银行,市场传言,为了打通境内境外两块业务,中信银行会与中信国金在香港的子公司—— 中信嘉华银行合并成为一个平台。
对此,孔丹有自己新的设想。“既不具备合并的可能,也不具备合并的需要。”
在他的眼中,中信银行和中信嘉华银行分处不同地区,各有业务重点。至于中信银行上市之后,投资者如何选择的问题,孔丹表示,中信银行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境内商业银行,其成长性与整个中国经济的增长是同步的,如果投资者对分享中国经济的增长有兴趣,则最好选择中信银行进行投资。
而中信嘉华是中信集团在海外发展的金融平台,并在美国纽约拥有分行,这是为数不多的中资金融机构能有的优势,所以,如果投资者更偏重于香港业务,并看好中国“走出去”战略和外国投资者进入中国等方面的业务,则最好选择中信嘉华银行。“这就像选择不同地区、不同行业的基金一样简单。”
对于中信今后的发展,孔丹显得胸有成竹。在最近一次与中信中层干部的座谈会中,他指出,中信公司最重要的传统是奋发图强,面对困难不向外边伸手。作为中信人和从事中信的事业,要讲“三个回馈”:第一是回馈股东;第二是回馈社会;第三是回馈员工。“只有处理好这三者的利益平衡关系,中信的事业才能不断地向前发展。”
孔丹的两大艰难使命
尽管如此,中信集团的混业经营、激励机制等一系列棘手的问题都等着这位新董事长来解决。
“这也许是他进入金融业二十三年来,最严峻的一次挑战。”孔丹过去在光大集团的一位老同事分析说,“过去不管是在光大还是在中信,他担任的都是副职,现在要掌控全局,压力会比较大。”但他依然相信,处事有条不紊、为人平和的孔丹一定会不负重望,处理好他目前所面临的一系列棘手问题。
在光大的16年中,孔丹曾先后辅佐过王光英、邱晴、朱小华、刘明康等四位董事长;2000年,他由光大调任中信集团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在中信重组的关键时刻,他成为王军手下最为得力的干将之一。但这二十三年的“辅佐”生涯也为他掌舵中信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与人脉资源。
孔丹坦承,作为国内第一家混业金融集团,今后中信要想建成以金融业为主,同时又要突显非金融业务优势的国际一流大型综合性企业集团,势必要动大的“手术”。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虽然目前中信的金融子公司门类特别齐全,但除了中信证券在证券公司中资本金属第二位,其优势还比较明显外,其他业务在各自行业中实力都比较弱,很难形成规模。因此,对于孔丹而言,眼下最艰难的任务是如何让这些子公司更好地结合起来,进而发挥出更大的协同效应。
“今后我们要开发更多跨行业的金融新品,为客户提供‘一站式’服务,从而达到既降低成本,又提高收益的双重目的。”孔丹认为,在银行、保险公司都纷纷要搞混业经营的大背景下,中信必须轻装上阵,进行一次全方位的融合。
据了解,在现有的国内金融控股集团中,大部分是一些历史遗留的以非银行金融机构为基础形成的,如光大、平安都是这类机构中的典型。
前不久,平安保险的掌舵人马明哲说:“平安保险的远大目标是,把平安建成和美国花旗集团一样的多元化金融服务集团。”而光大集团总经理王明权也曾作出如下表述:“大力发展金融业,争取用3年时间,把光大集团建设成一个规范化的金融控股集团公司。”
更为严峻的事实是,当前一些大型银行与大型保险公司也都打算要建成金融控股公司,并相继设立了不同类别的子公司。
对此,孔丹并不担心,混业经营是大势所趋,“是因为这个东西好,大家都抢着做,而我们中信有幸走在了前面,应该感到高兴。”
“对于中国的金融业来说,应该学会处理好竞争和合作的关系问题,如何把大家的关系建立在共赢的、互利的,良性互动的基础上,这是必须遵循的原则。”孔丹语调不高但思路清晰,有关业务数字随手拈来,谈起中信的未来如数家珍。
孔丹认为,越是在这种时候越要注意风险防范问题。“金融控股公司蕴藏的风险主要有:非银行风险向银行转移,由于金融控股公司内的资金调拨非常便利,如果缺乏一个严格的风险控制措施,银行资金就会大量流入股市,从而引发兑付危机;另外,金融控股公司内一个子公司经营不善或倒闭容易导致‘多米诺骨牌’效应,这也是一个风险。”当年,光大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支付危机,曾导致整个光大集团的负债累累、苦不堪言,教训非常深刻。
此外,对于孔丹而言还有一项重要任务,那就是在集团公司层面建立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激励机制。
记者了解到,目前,中信下属子公司员工的待遇由薪酬委员会确定,而集团的员工待遇却与并表利润挂钩。这就造成了一种“错位”:集团公司比金融控股公司要低,而金融控股公司比子公司要低,像中信实业银行、中信证券这样一些子公司的中层干部的工资甚至比集团领导的还要高。
“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目前集团急需优秀人才,但因薪酬大大低于盈利的业务子公司,一些人宁愿到子公司工作也不愿意在集团担任较高的职位。”孔丹如是说,“人才对于中信这样的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因此他打算借鉴国外做法,以便在集团内实现“同工同酬”。
进入中信之前,孔丹在国内另一家国有金融集团——光大呆了整整16年,其间,他一手创办的光大木材工业(深圳)有限公司曾让集团渡过了最困难时期,之后他又接手光大信托这个“乱摊子”,进行清产核资,为公司挽回了不少损失。
1984年,孔丹加盟了刚刚成立的“光大实业公司”(现在的光大集团),任贸易二部总经理。这家公司直属国务院,成立初期主营业务是贸易,并拥有进口二手设备的垄断权利。
由于表现突出,孔丹很快就升任集团副董事长。在他进入光大的第四年,孔丹创办了由香港中国光大国际有限公司、ING北京基金合资兴办的“木材公司”,注册资本为4552万美元。
“生意十分红火,头一年的销售额就突破了10亿元。”一位知情人士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那时几乎每天都有客户自动找上门来寻求合作,这家不起眼的小公司迅速成为集团的亮点企业。
1990年,光大集团进军金融业,以光大信托为首的金融部门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扩张,1993年一年四次收购香港上市公司。但是到了1994年,这种高速扩张的后遗症就开始暴露,光大信托因外汇投机交易失误,出现数亿港元亏损,甚至把整个集团拖入了债务的深渊。
当时,集团的其他子公司的盈利状况也不好,根本不可能伸出援助之手,正当大家对光大信托的巨额亏损“束手无策”的时候,孔丹木材公司赚的钱解了燃眉之急。
“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一个小木材厂竟救活了整个企业。”光大一位知情人士说,因此,孔丹也成了光大集团的功臣,两年后升任集团总经理,并接手处理问题缠身的光大信托。
那时候,由于信托业的相关法律法规都处于“空白地带”,清产核资的难度很大,但擅长打“硬仗”的孔丹还是在短短的几年时间之内为公司追回了数笔被称之为“死账”的欠款,并迅速对公司的资产进行核算。
也正因为如此,在被撤消之后,光大信托的剩余资产还有14.68亿元。据悉,目前,北京产权交易所正对该笔资产进行打整体挂牌转让。
孔丹是学者型金融家
在外界眼中,无论是与他的前任王军还是与刚从建行回到中信的现任总经理常振明相比,孔丹似乎更为神秘,更不为人所知,在二十多年的金融从业生涯中,他本人从未接受过任何媒体采访。用百度搜索一下,有关他的信息少得可怜。
事实上,孔丹能言善辩而且颇具语言天赋,各地方言都说得特像,在小圈子里,他素有“铁嘴”之称。更鲜为人知的是,他是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的得意弟子,是典型的学者型金融家。
1978年,只上到高中的孔丹直接考上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所研究生,成为吴敬琏的首批弟子之一。若干年后,吴敬琏对这位当年的弟子仍赞许有加,“他为人谦逊,做事专注,长于辩论,对中国经济有自己独到的看法。”
孔丹毕业后在社科院经济所工作过一段时间,先是担任助理研究员,之后他又给当时主管经济工作的国务委员张劲夫担任秘书,这两段工作经历为他日后入主金融业打下良好的基础。
从事金融工作后孔丹变得沉默少言,他自己这样解释,在金融部门工作,应该习惯于埋头做事,能尽量少说话就少说,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这与他长期担任副职以及个人经历有关系。”
与王军一样,孔丹有着显赫的身世,其父孔原曾任中央调查部部长,母亲许明,长期担任周恩来总理的秘书,官至国务院副秘书长。那时的孔丹,在北京的中学生圈子里大名鼎鼎。但随着文革的到来,接连的不幸都降临到他头上,孔原被打成“黑帮”、“特务头子”,许明也遭到迫害,于1966年底服安眠药自杀。
关于孔丹的任命,外界有一种说法,他只是一个过渡型人物,在两三年后,他将把董事长这个职位交给常振明,而总经理一职则由同样来自光大的王川接任。
但是这位被誉为“光大四朝元老”的重量级人物,无论在光大还是在中信,都一直主理金融、保险等核心业务,对于中信而言,他的角色绝不应该是“过渡”这么简单。